山东300余企业外排废气不达标 稳定达标不足1/4

基模是文化內建的，所以講與聽的人在相同情境很重要。

有很多父母會對孩子說：「你先把功課做完，學習好了，我們才去玩耍。就算孩子沒有特別的興趣，也一定有喜歡做的事。

多讓孩子發表意見，和你一起解決問題。如果學習了有關海洋的知識，就帶他們到水族館，看看水中的生物。第三，令孩子覺得學習是玩耍，玩耍也是學習。從小培養小孩子喜歡看書，帶他們到圖書館，指導他們怎麼從書中找到喜歡的知識，令他們發現，當認識並理解新事物時，好像腦袋被點亮了一樣，那種感覺是興奮的，充滿刺激性的。到小學六年級為止，我每天都和孩子們一起做功課。

所以我一直宣導，應該告訴孩子，學習也是玩耍，玩耍時也有學習的機會。不要把你知道的答案先說出來，讓他自己去尋找。當時可沒說進入世貿組織的壓力過程會弱化美國在中國內部的經濟改革派盟友，反而主張這個壓力會強化這些經改盟友的立論，克服民族主義者的反彈。

文：賴怡忠（讀錯書，入錯行，生錯時代的政治邊緣人）在G20川普（Donald Trump）與習近平達成貿易戰暫時不升級的共識後沒幾天，一封有近百位美國的中國研究學者聯名的公開信主張中國不是敵人，呼籲美國川普政府應改變對中政策。最後這封信主張美國的對中政策應與盟邦合作，務實看待美國本身的能力，並重新解讀中國的利益、意圖與能力建構一個可行的競爭策略。但由於這封信似乎還在持續連署，因此不能排除未來這些人還是可能列入。不管是真的是只有一個人或是好幾人，這個名單缺乏年輕世代的參與是很顯眼的，特別連署者不少是智庫或是學術研究單位的負責人，其下一定有為數不少的青年研究者，照理講在進行連署動員時，這些人都應該會接觸到。

因此這封信一方面有著不少90年代當時交往派攻擊圍堵論的立論主張，也暗含當時奈伊（Joseph Nye）的名言「將對方視為敵人，對方就會變成敵人」的邏輯，暗示川普政府現在的作為是把中國創造成敵人。如果從連署者的屬性來看，似乎這封信的動員脈絡主要是透過華府外的中國研究社群與部分國關學界、親民主黨的智庫如布魯金斯研究所，以及屬於國務院建制派的前外交官社群，例如全國美中關係委員會，美國外交政策全國委員會等單位者為多

但由於這封信似乎還在持續連署，因此不能排除未來這些人還是可能列入。特別是民主黨議員的資深國安助理沒有半個人為其背書，包括現在爭取民主黨總統提名的前副總統拜登（Joe Biden）之國安顧問拉特納（Ely Ratner）等沒在第一波連署簽名時，感覺這封信連要想在民主黨內產生討論，可能空間都會很有限，更甭提會引發共和黨的參與了。當時可沒說進入世貿組織的壓力過程會弱化美國在中國內部的經濟改革派盟友，反而主張這個壓力會強化這些經改盟友的立論，克服民族主義者的反彈。既有的對中圍堵政策只有反效果。

這封信也認為中國無意取代美國的國際領導權，認為北京雖然有意弱化國際的民主建制，但卻無意顛覆既有的國際經濟安排，因為北京也是受惠於這個經濟體制。民主黨會不會買單這封信的立場當然這些連署者對上述批評不一定同意，甚至連署者本人也不一定對這封信的每一論點都會欣然接受。這封信承認中國有意弱化國際民主體制，但卻又認為可以把與這個民主體制息息相關的國際經濟建制切開，這封信似乎主張現在的國際經濟建制可以在對民主充滿敵意的狀況下正常運行。就有民主黨選舉策士以及專欄評論家們，警告民主黨總統候選人不要放棄這個戰場給共和黨。

由於連署者多為美國中國研究界望重士林的學者專家，遍布智庫、學界，並有多位前官員在內，引發外界注目。但這封信最大的問題是把美中的競爭關係就只視為是兩個強權的地緣競逐，完全沒看到，或是不認為存在有意識形態的差異成分，以及在這個意識形態差異下所衍生的國際秩序之根本分歧。

最後這封信主張美國的對中政策應與盟邦合作，務實看待美國本身的能力，並重新解讀中國的利益、意圖與能力建構一個可行的競爭策略。因此當青年世代連署量是這樣的稀少，自然引發注目。

交往派攻擊圍堵論的（三十年不變）主張這封信認為中國近年來雖有令人憂慮的作為，但美國在包括經濟在內各領域的強硬抗中作法是錯誤策略，不僅美中經濟無法因此脫鉤，且華府還會嚴重自傷，同時也主張美國的作為只是弱化在內部可以做美國盟友的中國改革派力量。因此這封信能否產生政治效應，就要看民主黨初選過程會不會關注美中關係議題，以及在關注美中關係時，會在多大程度上吸收這封信的觀點與主張。如果從連署者的屬性來看，似乎這封信的動員脈絡主要是透過華府外的中國研究社群與部分國關學界、親民主黨的智庫如布魯金斯研究所，以及屬於國務院建制派的前外交官社群，例如全國美中關係委員會，美國外交政策全國委員會等單位者為多。因此這封信一方面有著不少90年代當時交往派攻擊圍堵論的立論主張，也暗含當時奈伊（Joseph Nye）的名言「將對方視為敵人，對方就會變成敵人」的邏輯，暗示川普政府現在的作為是把中國創造成敵人。例如有人會指出葛來儀（Bonnie Glazer）、坎貝爾（Kurt Campbell）、何漢理（Harry Hardings）、柯慶生（Thomas Christenson）、謝淑麗（Susan Shirk）、沈大偉（David Shambaugh）、黎安友（Andrew Nathan）等名字不在連署名單上。不管是真的是只有一個人或是好幾人，這個名單缺乏年輕世代的參與是很顯眼的，特別連署者不少是智庫或是學術研究單位的負責人，其下一定有為數不少的青年研究者，照理講在進行連署動員時，這些人都應該會接觸到。

有人提到這封信除了要看有哪些人上面外，更要關注那些人不在其上。文：賴怡忠（讀錯書，入錯行，生錯時代的政治邊緣人）在G20川普（Donald Trump）與習近平達成貿易戰暫時不升級的共識後沒幾天，一封有近百位美國的中國研究學者聯名的公開信主張中國不是敵人，呼籲美國川普政府應改變對中政策。

這不僅暗示了外界對其內容論點的可能態度外，也透顯了其動員網絡的狀況。Photo Credit: AP/達志影像連署者四十歲以下只有一人？另一件有趣的事，當名單出爐後，華府一位親共和黨的NGO負責人說，名單中四十歲以下者似乎就只有一個人。

正因為對意識形態與政治價值的無感，這封信提到中國的問題作為，沒看到人權議題，鬧了一個多月的香港危機也隻字不提等現象，也就不會覺得奇怪了。因此美國不僅看錯了中國的意圖，也用錯了方法。

但問題不是這些人是否名列其中，而是在第一波浩蕩蕩的百人名單出爐後，這些人不在其上。當然這封信還沒到直接聲稱「中國今天之所以會這麼做，完全是川普政府挑起」的程度銳實力的意涵「銳實力」（sharp power）一詞，最早由美國智庫國家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於2017年12月提出，銳實力指的是結合傳統所稱的「軟實力」（soft power，如文化、資訊、傳播等）以及「硬實力」（hard power，如經濟、軍事等），將國家權力暨境外手段以利刃般的方式，直入特定國家，以達到滲透、混亂甚至顛覆之目的，如此之目的非謂只有單一標的，它通常伴隨著數個或多個的標的，如社會、經濟、政治，甚至是政府。銳實力的定義是甚麼？它會帶來甚麼影響？它之於台灣又有何種關聯？筆者將於以下篇幅試論之。

中國銳實力始滲透台灣的確切時間，筆者查過諸多文獻，由於眾說紛紜，是故可能已不可考。近年頗有爭議的國內某家媒體，曾於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發生之時，大力抨擊「那是一場慘無人道的血腥屠殺」，對於違反人道的武力鎮壓提出一針見血、筆觸如刃的銳利批判，專業、新聞素養由此可見。

銳實力之於台灣的影響：媒體的立場轉變銳實力的滲透，背後的運作隱密，實難考證何時開始有計畫與規模的入侵，研究者僅能從實際發生的客觀事實，以推測銳實力的入侵與否、開始時間、影響等，外人難以道出銳實力操作之隱情，筆者亦試著自客觀事實窺見一二。立場不同的資訊引發社會的對立，屢見不鮮。

一般來說，冷戰之後的國際學界共識是「一超多強」：一個超級強權國家加上數個強權國家，即美國（超級強權）加上英、法、德等強權國家。媒體遭到滲透，相當於接收資訊的眼、耳受到蒙蔽，接收不到真實的資訊，於是下一個階段就是習慣於接收錯誤的資訊，進而信以為真，形成「後真相」現象——立場決定何者為真，媒體本身也決定何者為真。

中國的崛起是否會挑戰「一超」，抑或是僅作為一個區域霸權國家存在？如果中國在2011年以降（2008金融海嘯的三年後）的動作頻頻（如一帶一路、冰上絲綢之路、亞投行、大量涉入他國基礎建設等）之目的除了協助中國脫離中等收入陷阱、向外輸出人力物力外，另有挑戰美國的意圖，那麼就能合理推測，在挑戰的過程中銳實力的運用是戰略工具之一，它是整體中國戰略下的一環，向外滲透自是當然。兩者看似相似，性質卻有不同之別。媒體的立場轉變在實證研究中，通常會被視為銳實力滲透的「間接證明」，轉變的幅度倘若幾乎是移動到光譜的另一端，例如從「反共」移至「親共」、從「反美」轉至「親美」等等以此類推，更是尤為明顯。至於銳實力投射國如何選用何種具有負面效果的新聞呢？答案是：兩種都用，分別利用不同的效果，以成綜合性的目的。

銳實力的影響：間接又讓人不覺不知的「被滲透」銳實力的滲透對象非為普羅大眾，其針對、滲透的對象是於特定國家或地區中，具有影響力之媒體、名人、團體，滲透方式不外乎「威脅」（硬）加「利誘」（軟），此些被滲透的媒體、名人、團體再向社會大眾「傳輸」利於銳實力投射國的資訊，使該國得以「間接」之方式，「控制」目標國的社會大眾，以分化或是誤導公眾意見，甚或遮蓋、轉移對該國家負面資訊的注意，白話的說——刻意的扭曲資訊。在進入21世紀後，國內某家媒體曾經敢於抨擊六四天安門事件，亦曾經敢於抨擊中國的非人道事件，如今若去該家媒體的搜尋欄輸入關鍵字，僅會得到寥寥數篇無關痛癢的軟性報導搜尋結果，曾幾何時媒體的新聞傲骨淪為屈服的軟骨？今年適逢六四天安門事件的30周年，同樣一家媒體卻連小篇幅、短時間的批判報導都未曾播報，新聞傲骨如今何在？立場的巨大轉變，著實引起了眾人的警覺。

作者製作提供上述所言之銳實力的滲透，在媒體方面滲透的程度幾近全面，例如普羅大眾常看的綜藝節目、戲劇、新聞都會變成傳輸有利於銳實力投射國的資訊之最佳媒介，潛移默化的影響可比細水長流，沒有波濤洶湧，卻能滴水穿石，試想曾幾何時，台灣多了許多中國的綜藝節目、戲劇以及新聞呢？當資訊變得看似開放，實則因為內容單一的緣故封閉不已，這會使人產生一種資訊自由開放的「錯覺」，事實上——從資訊媒介到人的想法早被滲透了。Photo Credit: 中央社當中國銳實力開始滲透之時，其報導的內容、放送的戲劇和綜藝節目等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點，大量的轉變為中國相關之內容，偶爾穿插一些台灣自製的戲劇或節目，最有趣的是報導中國內部的新聞愈發增加，用台灣人最熟悉的話——這就叫「統戰」。

所謂「偽新聞」即是將「沒有『資格』或沒有『必要』製成新聞的垃圾資訊」製作成新聞，它可能偏向娛樂性質，用以「麻痺」或「弱化」大眾的資訊判讀能力，而所謂的「假新聞」是以「可能造成公眾或私人傷害的『錯誤資訊』（misinformation）或仇恨偏見式的言論」為手段，旨在引發對立或製造混亂。文：Leo Chu自蘇聯解體後，舊冷戰格局瓦解，樂觀主義者原以為世界從此邁向「單極」——美國獨霸，孰料中國自改革開放後迅速崛起，2008年金融海嘯後，態勢更為明顯